冯绮雯看着娄夫人的神采尽是慎重,心知此事的严峻跟着点点头。
冯绮雯顿时愣住,这么多人晓得,那另有甚么奥妙可言?
娄夫人没说话,娄玉现在说的这么轻描淡写,但是她倒是瞧得出来,娄玉看着冯绮雯的目光是分歧的,不然明天便不会孔殷火燎,带着冯绮雯的丫环说出那些话。
娄夫人见着娄玉行完礼,这才笑着问道:“如何这个时候过来了?”
闻言娄玉笑了笑,倒是面不改色:“玉儿刚一起过来的时候,听着下人说,冯蜜斯登门,以是想来瞧瞧她但是有甚么事。”
若当真如娄夫人所说,那这丹书铁券就不是冯家的护身符,而是他们的催命符。
娄玉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后看着娄夫人笑道:“娘,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旁的意义。与她也不过是在知味坊偶尔结识,感觉风趣罢了。”
闻言冯绮雯摇点头,故作不知。
冯绮雯却半点没在听到有人守着他们的时候感觉轻松,反而感觉脑袋上仿佛悬了把刀,随时都要落下来的模样。
娄夫人见冯绮雯没说话,也不管她如何想,只是接着道:“当初章家与你们冯家的干系如何,我也是晓得的,现在明知你与邢家有婚约,却还在打这个主张乃至不吝毁你的清誉,只怕是想获得这块丹书铁券。至于为甚么我现在不能奉告你,你只要晓得,这块丹书铁券除了免死另有别的用处。虽是庇佑冯家的,却也是由冯家世代保护的,当初你祖父垂死之际,我不晓得可曾奉告你这个奥妙。但是你母亲定是晓得的,我与你母亲也打仗过,她是个脾气胆小的人,本日我与你说这些,并无歹意,只是提示你,如果这丹书铁券还在冯家,必然要守好这块丹书铁券。不然你们冯家将有没顶之灾,到时候任谁也保不了你们。你可听清楚了?”
娄夫人瞧着娄玉的神采,倒是笑了笑:“你是娘生的,有甚么心机旁人瞧不出来,娘还能瞧不出来么,说吧,你到底是来干吗的?”
娄夫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