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被逼无法,你这一句被逼无法,折损了六部中的一部。现在江南织造这件事,你是想要完整的要了章家父子的性命么?”康亲王瞧着本身一向想要堵截冯绮雯的后路,没想道她底子放弃了本身的退路,一个劲往进步犯,倒是窜改结局势。
“如果我坐下,白子怕是必输无疑了。”
“你是想问昨日我叫人送去的那些绸缎的事情吧。”康亲王闻谈笑了笑,跟下落下一子,堵住冯绮雯的退路。
“我昨个去了你铺子,瞧着冯万伦守在那,沈虎呢?如何这段时候都没见到他?说实在的本王这些日子没见,竟是有些想他了。”康亲王一边说着端着茶盏,看着冯绮雯。
“本王既然让你坐下,你便坐下就是,一盘棋罢了,胜负并没有太首要。”康亲王说着看向冯绮雯,面上的神采非常随便。
“这些料子是本王刚从外务府得来的,如你所料,便就是要提示你江南织造的事情。”康亲王一边说着一边落子,目光一向都盯着棋盘,连看都没看冯绮雯。
竹林深深溪水潺潺,康亲王便坐在这竹林当中的石桌旁。
冯绮雯闻言点点头,叮咛车夫让北风上车,跟着他去康亲王的庄子。
“绮雯也是被逼无法。”冯绮雯听着康亲王的话,面不改色,手中的棋子也没有半点慌乱,稳稳的落在棋盘上,竟是将康亲王的棋路给逼退了三分。
不过她心中也是清楚的,面上带着几分恭敬:“是王爷用心让着绮雯,才叫绮雯幸运胜了一场罢了。”
石桌上摆着一盘棋,康亲王手持黑子瞧着,似是在等对弈之人。
康亲王说着将手中的棋子放回一旁。
“我很赏识你这份胆识,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冯英廉的孙女便就是冯英廉的孙女,这份胆识倒是像极了你祖父。”
闻言冯绮雯倒是没有答复,而是反问一句:“绮雯有个题目想就教王爷不知当问不当问。”
顿时叫康亲王愣住,好半晌看着冯绮雯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发笑:“你这丫头,本王问你的事情,竟是被你给丢了返来。”
“王爷都晓得了,我如果抵赖也没有半点意义,倒不如大风雅方的。既是我做的,当着王爷的面,也没甚么不好承认的。”
“如果这件事换做王爷,不知王爷会如何做?”冯绮雯说着眼中透出一丝慧黠。
冯绮雯瞧着棋盘,从一旁取了白子放下,随后轻声说道:“本日绮雯邀康亲王出来是有一事想问,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