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昊南坐在那边,只是定定的看着安雅,面庞渐渐地变的端整冷酷,如同上好质料刻出的雕像,一贯平静的安雅脸上的笑容已经将近保持不下去了,厉昊南才降落的开口:“安雅,我做了甚么对不起的事情吗?”
“安雅,你说你这么做是因为爱我,可你做这些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有的感受吗?你莫非没想到被你害死的孩子是我的吗?你莫非没想到我会心疼吗?把顾筱北和我逼上死路,你莫非没想到我会难过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这就是你的爱,看着我苦苦挣扎,生不如死,这就是你的爱!”
他的声音暗哑中带有一种深深怠倦,固然刚从暴怒伤痛中规复过来,声音倒是非常安静,但是却沉寂,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但愿,“安雅,我不怪你,要怪只怪我本身,是我把你带坏了,我这是罪有应得。你走吧!现在就走,走得远远的!”
“你胡涂了!鬼迷心窍?对,我也觉得你是胡涂了,以是当初筹算放过你。在顾筱北流产后,我总觉的事情蹊跷,但是当我晓得是你把顾筱北约出来,吴闯把顾筱北送过来时,我厉昊南平生第一次决定姑息哑忍,因为我不想清查的成果让相互难以面对,毕竟我们是这么多年的兄弟,毕竟我们出世入死的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不想让别人说,为了一个女人或者本身的孩子把朋友往死里逼!”
除了冼志明和阮文正两个神经大条的人以外,其别人都认识到,厉昊南对顾筱北的爱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境地,一个慎重的男人像个初恋的少年一样,跟别人分享本身的豪情,只要一个能够,那便是这类感受已经把他的胸口堆积填满,满得不能再满,才会掏一些出来,揭示给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