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昊南用舌尖舔着嘴唇,微眯着眼赏识着阿谁斑斓的烙记,妖娆的罂粟花,细看之下是个‘厉’字。
厉昊南的力量大得出奇,行动也非常卤莽,底子就是在宣泄,在一次次的发作里,他的暴戾与紧绷垂垂放松,感遭到上面非常的光滑,他低头一看,他的脑袋不由‘嗡’的一下,是血,是大量的血从顾筱北的身材内里涌出来……
厉昊南兴高采烈的像找到了一个玩具的孩子,"我要在这里烙下专属我的标记,今后你就再也会去找别的男人了!"
顾筱北不晓得这天下上另有这么残暴的折磨,如同一点冰凌嵌在心间,那冰冷刹时渗入满身,极致的酷寒使她很快就没法感知温度,身材里针扎一样的疼痛让她绷直了身材,当疼痛以无可对比之势向她袭来。她感觉本身如同被抽筋剜骨,生不如死。
他这半生,杀人如麻,嗜血狠辣,但是向来没有阿谁时候,他感觉血也是如许触目惊心!
本身不管如何昂首做小,要求祷告都不会儿有效,因为此人的残暴是他的赋性,他本能的设法安排着他统统的行动体例,他向来都晓得本身要做的是甚么,任何人休想通过说话窜改他的思惟体例。
顾筱北不晓得厉昊南还要玩甚么花腔,只是瞪着惊骇的大眼睛,不解的望着他。
文以墨和冼志明等人看着厉昊南死寂的脸,局促不安的站在一边,大师内心都在祷告着,顾筱北的环境千万不要太坏,不然结果难以瞻望!
“啊!”凄厉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
“对,我不会对你那么美意的!”厉昊南的视野穿透民气普通,“这个药膏不是用来消炎的,它是用来脱毛的,今后你这里将寸草不生!”
顾筱北看着厉昊南的眼神凶悍狠厉,有种神经质的猖獗,薄唇源源不竭的吐出最残暴的话语,她如同一时候消化不了一样,只是傻呆呆的看着他。
流产!大出血!
她只见厉昊南刹时就变了脸,乌黑的瞳孔,内里藏着气愤的火焰,“好,既然你本身不想挑选,那就由我给你挑选。我们用冷烙,这也叫冰刑,纳粹党对待那些被捕的钢铁兵士,就是用这类改进后的冷烙印记,它不会让人皮开肉绽,但是却会让人在没法忍耐的冰冷刺痛中完整崩溃!"
还在疼痛中颤栗的顾筱北,恍惚的发觉到,厉昊南逼迫着她与他十指相扣,肢体胶葛,他在无情的培植了她的身材后,又开端在她的身材里寻觅想要的欢愉。
他的视野在刹时变得恍惚,一贯沉稳矫捷的手指,在松解捆绑顾筱北的绳索时竟然一向在颤栗。
“对于本身的宠物,人们为了辨别便利,也为制止别人的窥视,都会在宠物身上添家一些专属的标记,常见的有印痕、烙记和刺纹。从在飞机场瞥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那种体例更合适你这类不长记性,没有廉耻的人呢!最后想来想去,感觉烙记最合适你。烙记清楚美妙,永久传播并且疼痛非常,如许你才会多记得一段时候!”
他是个强势而心机深沉的男人,他的爱情也是带着极强的偏执的占有欲。面前这完美的统统让贰心对劲足的的拍鼓掌,站起了身。
他昂首看向顾筱北的脸,面色惨白,眼睛闭着,无声无息。
顾筱北不挣扎,不喊叫,只是直直的看着他,这类无动于衷在厉昊南看来是那种你能奈我何的架式。顾筱北也没想到本身被吓的痴钝,会完整的刺激到厉昊南的的自负。
在她最隐私的处所,有着他留下的没法消逝的陈迹,今后,她将永久都属于他一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