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难堪了起来,一阵沉默过后庄生抓狂的跳了起来,把凯撒扑倒在地上:“你做主之前就不能问一下我吗?前次去康沃尔郡湿地也是你直接做主的,成果就是拉我畴昔给你打了一整天免费的劳力吗?”
“唉,不管了不管了,你现在也终究能够闲下来了,跟我出去玩吧?我明天要去巨石阵做导游呢!”凯撒不由分辩的拿起庄生的衣服套在他的头上,急仓促的催促庄生从速筹办:“机遇可贵啊!这一次我必然能捞一笔大的!此次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啊。”
“哥哥,是你吗?”庄生尽力的擦着眼中的泪水,这时,一只手有力的抓住了庄生。
一起上氛围仍然沉重,庄生很不喜好去所谓的旅游景区。当年的家中,和哥哥糊口的日子,常常听到他回想最多的就是与父母出去观光,家中有一面墙,贴满了他们玩耍的照片,却只要一张,被哥哥常常冷静地盯着,一看就是好久。那是一张班师门下的纪念,传闻是父母分开前最后一次的观光照片。庄生不喜好听哥哥老是提起曾经的旧事,当时的哥哥老是最高兴的,一边说着和父母的影象,一边笑的像花一样。为甚么哥哥在他面前永久不会是那样的神采,每当有和本身有关的事情时,哥哥老是一副严峻而凝重的神情,仿佛有着庞大的压力,仿佛,哥哥也向来没有因为本身而像那样高兴的笑过。
“地动了吗……凯撒?你在那里?”庄生一边在草地里摸索着眼镜,一边大声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