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的这番话说完以后,阿特拉斯沉默了,过了一会,她开口说道:“遵循舰长哥哥你的叮咛,人家已经把那块芯片完整摧毁了。”为了让周信信赖,在说话的同时,她还在屏幕上放出了芯片被摧毁以后的画面……
“这底子就不怪舰长哥哥你。”周信的话语刚落阿特拉斯就出声安抚道,“要怪就怪人家没有及时从芯片所输出的信号中发明此中的非常。”
停顿了一会,他持续解释道:“但是,我们之前明显已经让观光者号停止过细心查抄,解除了两边之间存在任何联络的能够性。可诺珊人却仍然做出了如许的反应,这申明要么是诺珊人获得信息的渠道呈现了题目,要么就是我们与对方之间仍然存在着乃至能够瞒过观光者号的调查的未知联络。至于真正的环境究竟是哪种,方才我一向都没有体例肯定。”
“但是,警报都已经发送出去了,不晓得摧毁了芯片另有没有感化。如果摧毁了以后他们仍然持续向我们策动进犯呢?那我们不就白白丧失了最后一块芯片了吗?”阿特拉斯试图对芯片做出最后的挽救,“并且,不管人家是否摧毁芯片,我们不是都要走了吗?干脆直接走就好了啊。”
“当然,仅凭这一点的话仍然不能精确地判定出诺珊人的异动就必然跟阿特拉斯的研讨有关。但另有别的两点能够证明这个判定,起首,这是目前我所能想起的我们与诺珊人之间独一剩下的联络了,除此以外我就再也不记得两边之间还存在着任何别的干系。更加首要的一点,不晓得你们还记不记得,在诺珊人俄然把炮口全数指向我们之前,阿特拉斯曾经陈述过她正在研讨的芯片所呈现的非常?我现在严峻思疑,恰是芯片的这个非常给诺珊人指出了精确的进犯目标。”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自责或者帮忙对方推委了。”目睹周信与阿特拉斯之间的对话有着没法结束的趋势,达特打断道,“当务之急是我们该若那边理现在的窘境。”接着他向周信问道,“让阿特拉斯把那块芯片摧毁就行了吧?”
“莫非说,你在思疑这件事的启事跟我们对芯片的研讨有关?”听完周信的话,斯普雷德在第一时候里就猜出了他的判定。
“怪你做甚么?毕竟你也不晓得那些信号所代表的详细含义,不晓得此中哪些是告诉信号也不奇特。”周信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