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良软软倒在地上，没了活力。哪怕灭亡，他脸上仍旧带着暖和的笑容。
“只能重修一遍。”
女修展开眼睛，瞧出是卫良，不由吃了一惊，缩着身子问：“卫师兄，你要何为？”
她本是来发兵问罪的，见门徒如此惨痛，指责的心机也没了，反而嘘寒问暖起来。
洞府，阳光，鲜花，绿草。
过了一会，白玉梦乘风而来。
“白师叔就有。”
白玉梦呆了呆，问：“你干甚么？”
卫良道：“我们相同都是通过说话，过分烦琐，也太太低效。比如说，我本来的意义是如此这般，但一转化成口述，就只能透露八成，对方听入耳内又只能了解六成，有没有那种刹时让民气领神会的精力层面上的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