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再纹一些东西。左胸位置不敷,他又把目光对准了右胸,那还是一片未开采之地,大片乌黑的肌肤都空着。
爱丽丝的胸曲线光鲜,微微上翘,未经男人践踏,光彩还带着少女独占的粉嫩。伴跟着呼吸,白净可儿的胸脯高低起伏着。
“被我跳畴昔了。”卫良又是一阵大笑,跪在地上,双手拍打着草地,夸大的就像一个剧院演员,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你可没有一点出水芙蓉的气质,反而像一只受了惊的青蛙,一下就从水里跳了出来,如果你再‘呱’一声就更加完美了。”
卫良又是一阵大笑,连气都喘不过来了。遵循这个势头,他起码要笑半分钟,奇特的是,一秒钟以后他的笑容就敏捷收敛,又换回那副温文尔雅的神采,仿佛刚才甚么都没有产生过。
爱丽丝气急,又不敢发作,只能在心中忿忿谩骂――笨拙的驴子,可悲的小丑,变态的罪犯,将卫良骂了一百遍才稍稍解气。
爱丽丝沉默不语,她当然不敢那么做,哪怕借她十个胆量都不敢。她已经见地过威廉大人的手腕,可不想以身试法。
循着声源望去,那是一条蛇,花花绿绿,两米来长,小孩手臂那么粗,正懒惰匍匐。能够吃了鸟蛋之类的东西,蛇身中心凸起一个圆球,就像怀了孕,看上去有点怪。
卫良不知何时呈现在她身后,浅笑道:“洗不掉的。”
卫良招招手:“你过来。”
纹甚么呢?
卫良抽出纳什之牙,咧咧嘴,暴露一个暖和的笑容。
“三。”
爱丽丝神采立马阴沉下来,小面庞冰冷冷的,湛蓝的眼眸中闪动着仇恨。她嘲笑着回敬道:“威廉大人,假定我在你屁股上画一只乌龟,你会不会对劲?”
“如果你敢那么做的话,我会非常对劲。
爱丽丝惊魂不决,好一会才回过劲来,忿忿不已:“你说过数到三!该死!一和二呢?”
卫良说出这个字,一把将毒蛇丢了下去。
卫良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