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行钧隔天就来了电话,余母说完话递给吴念,吴念随便找了个借口没有接。
余母叹了口气,使了把劲儿才把他抱起来。她没有答复,只是坐到吴念跟前,沉默不语。
余母固然理亏,内心头却仍然存着憋屈,安静地说:“都是当妈的人,你也设身处地为我儿子想想。”
……
吴念叹了口气,靠着窗台低声诘责:“不给钱?这是你说不给就不给的事?你晓得要账的都是甚么样的人吗?你只晓得说,你如何不返来?”
吴念用力点头,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掉,咬牙说:“我不晓得,我真不晓得……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你难受,我只会比你更难受!”
“奶奶奶奶~爸爸呢?爸爸在睡觉觉吗?”烁烁搂住余母地脖子,奶声奶气地问。
吴念压抑不住火气,语带讽刺地不答反问:“想甚么?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余行钧最后要去深圳地那晚。
吴念沉默了好久,毕竟试图挽留:“能别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