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法缴税。。。”姜云擦了擦脑门上的盗汗,略显心虚地改正道。
“这你别管,归正我要了。”
这个天下不对呐!男人都死绝了么?如何一个个上了天的都是小母牛?吹也不带这么个吹法啊!唉哟,这尼玛失算了。姜云这会肠子都悔青了。他敢在金陵城胡来,最大的依仗就是他有个御赐的七品官位,在这里谁都何如不了他,最多只能让他卷铺盖滚蛋。大不了去都城,那边也有军部,生长生长辨别不大。
俗话说见者有份,捞了个不小的便宜,独吞了可不成,这点姜云挺看得开,喝酒用饭事小,分银子才是关头,大家都有了好处谁还告密他去。他说得挺含蓄,但自认意义到了。原觉得这些穷逼保卫八成会开高兴心肠喝彩一声,哪知过了半晌都没人吭气,只用一种近似于“怜悯”的眼神不断瞅着本身。
公然。。。陈绍心中一片悲惨。“他叫姜云,于十多日前才方才上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