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眼瞅着一曲即将结束,世人却无一人敢猜,吴管事正在看好戏,却不想立马就站起来了一个。他微微一愕道:“这位公子,你确认?”
琴弦颤,曲音出,可就这短短的一个音符,却让无精打采的姬锋俄然满身一震,他不敢置信地抬开端看向帷幔后的那抹身影,目光中闪现出一道难以按捺的狂喜之色。。。
“不错,赵兄所言非常有理。但如果如此。。。难道猜不出来了?”
“确认。”
连续五人竟然全数被猜了出来,这些客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不过猜出也好,场中氛围已备完整变更起来,吴管事一番筹办后,布幔被重新拉上。未几时,一道苗条的俏美人影再次从侧门走出,款步行至琴桌前坐下。
不过这招也并非次次都能行得通,到了第五名出场的女人,观花台下的客人便赶上了困难。布幔以后的俏美人影并未在琴桌前坐下,而是搬来了一张椅子,怀中抱着一个恍惚的黑影坐了上去。
点了点头,女子含蓄笑道:“前来羡鸳阁的客人中,棋艺能与慕颜平分秋色的,近两年来唯有刘公子一人罢了,故而印象颇深。正如公子所言,慕颜不善乐律,本日献丑还请担待。公子,慕颜敬您。”
“哦?”赵姓青年眼睛一亮,忙倒了杯水酒递给姜云道:“还请兄台见教。”
“你们别瞎猜了。落雪的琵琶鄙人曾亲耳听过,那可真是天外之音。面前这位女人弹奏琵琶虽也算谙练,但却少了落雪特有的刚毅,未能将琵琶这类乐器的特性完整揭示出来。故而以鄙人看来,这位女人定然不是落雪。”
有了一个目标,只要与心中的曲音对比一下,猜出天然不难。
布幔缓缓翻开,一个面貌极其斯文秀美的女子款款走下台来。“刘公子,好眼力。”
“只会弹奏琵琶?”
夜笙的琵琶的确欠了几分刚毅,她走的是另一个门路,使的是急劲。曲音充分而短促,连缀而清澈,揭示出了琵琶音的另一种截然分歧的味道,但面前的曲音与夜笙的特性并不符合。
隔帘操琴的环境多少出乎了姜云预感以外,原觉得猜出一个是偶合,下来该更加有难度。却不想连续三个花魁都在曲半时分便让人猜了出来。连番得胜,大厅内客人的热忱更加高涨起来,本来尚在踌躇当中的也开端跃跃欲试,做足了筹办要猜上一猜。
曲音现,世人皆是一愣,她弹奏的乐器竟然不是古琴,而是琵琶。女人已自顾自地吹奏起来,台下世人稍愣半晌后,立即窃保私语地开端参议起来。
“恩。”赵姓青年抬起酒杯喝了一口,笑道:“不善乐律,常日天然不会以乐律示人,天然也就没人听过,没听过又如何猜的出来?善于书画的花魁可不是一人两人。如果一个个猜过来,赔点银子还是小事,可这脸真就丢大了。”
青楼不傻,对一些有才气争夺花王的花魁,他们不会等闲让人赎身,钱谁也不会嫌多,但若要舍名取利则非智者所为,他们要的是名利兼收。故而对于那些企图为女人赎身的恩客,大多会好言婉拒,并明里暗里的提示对方,如果想要抱得美人归,无妨等花王大赛再去碰碰运气。
“不错。”赵姓青年点头说道:“花魁所长皆有分歧,琴棋书画等只要触及一个雅字皆可。我估计这位女人的特长应当是在书画方面,对乐律不是很善于。但此次活动是隔帘操琴,她没法揭示本身所长,只能以短项示人,这才选了一个尚能弹奏的琵琶。”
“这位女人弹奏琵琶固然谙练,但比起以琵琶闻名天下的花魁还存在一些差异,仅是谙练罢了,故而鄙人以为,这位女人善于的必定不是乐律。琴棋书画,除琴以外其他三项之一才是她真正特长的。”赵姓青年有条不紊地喃喃道来:“鄙人本觉得此番无人能猜出了,但刚才遭到一名兄台的提示,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