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戋戋一个看门小二,这模样怎的比城守将军还放肆?钱浩两眼一瞪,喝道:“当然是用饭的!让开!”
这做的是哪门子买卖?本身高价雇了红倌人来拉客,他却雇了小二在门前轰客。连战完整看不懂了,但这不首要,光凭轰赶客人这一点,他已能鉴定“松鹤楼”死定了,不管姜云在打甚么主张,都不成能窜改这一究竟。自古以来,就没见过任何买卖赶走客人还能做好的。
第五日,“松鹤楼”开张了,可这伸开的也太低调了,不说鞭炮锣鼓全都没有,乃至开张后连大门都未曾开启,两个本来雇来的店小二,现在充当起了守门的角色,悄悄地立于大门两侧,连战乃至还亲目睹到他们将几个欲进门用饭的客人给轰走了。
连战正在揣摩,忽见不远处走来了四个身宽体胖,一脸繁华之气的熟人,张老板,刘老板,吴老板,程老板,皆是在悦城西街具有财产的朱门大富,也是昔日“醉仙楼”的常客,现在,竟头也不回地径直向“松鹤楼”走来。
“松鹤楼”开张第二日便歇了菜,乐得钱浩咧开了嘴,连续三日,“醉月楼”每天爆满,日进斗金,遵循这趋势生长下去,怕是不出半年,所投入的银两便能连本带利地捞返来。连哥不愧是官面上的人物,极有见地,一个战略等闲便将劈面打懵了,迟迟缓不过劲来。
四人边走边聊,那程老板明显第一次来“松鹤楼”,挂着一脸猎奇之色,边走边说道:“老张,瞧你一脸奥秘的,不就吃个饭罢了么,依我看,还不如去劈面醉月楼,别的不说,光是那些女人,就秀色可餐呢。”
入门以后,面前呈现的一幕让两人完整惊呆了。
金碧光辉,美轮美奂的大堂没有一个客人,空空荡荡的,两旁盆栽摆放地整整齐齐,葱葱茏郁仿若人间瑶池。一条完整的亮红色布匹,从大门处一起铺上了楼道口。
钱浩也瞧见了,顿时一脸惊诧之色。“连哥,您瞧。”
“两位客长请。”小二收到了银子,立即眉开眼笑地将两人迎了出来。
“没钱?没钱就走,别赖这碍眼!”小二不屑道:“咱掌柜的说了,咱这是酒楼不假,卖酒卖菜,更卖办事!咱的办事,普天之下只此一家,再没别处能享用的到,莫说十两,便是开价百两,一样有人会来。”
连战的猎奇心也被勾了起来,闻言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丢给小二,沉声道:“能出来了吧?”
“走,瞧瞧去。”
连战将钱浩唤来,取出每日账簿,一番检察对比以后,公然印证了心中所想,“醉月楼”的收益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不竭地降落。
两人走出酒楼,径直向对街走去。行至“松鹤楼”门前,果不其然地被门口驻守的两个小二给拦了下来。“干甚么的?”
这时候装修能起甚么感化?连战满心疑问,待出了些银两,从工匠口中套出动静以后,他更迷惑了。把桌子的四条腿都给锯掉了?把木门都给拆掉了换成纸糊的移门?把椅子全给丢掉了?甚么跟这么呀,这厮莫非筹算让客人跪着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