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当过官,可对于宦海上这类狗屁倒灶的事,没见过也听腻了。甚么心气颇高,这压根就是朝廷给你吴王家里按了个钉子,一个戋戋的七品县令,放眼全部宦海而言,算个屁啊!可放你吴王家里,就成了一条恶心人的鼻涕虫,任何风吹草动,您老都别想瞒过朝廷。至于脱手抛弃,呵呵,也不怕脏了你的手?
原说一大早听到这么个好动静是很奋发民气的,可奉求,罪犯是被人干掉的!可不是衙门捕快抓捕归案的。你一堂堂藩王,代表的但是朝廷,是官府!罪犯被干掉了是不假,可这倒是暗里的仇杀,何况死者中另有一个是本国的无辜少女,一桩案子却引出了别的两个案子。瞧这嘚瑟劲。。。还要点脸么?真的合适么?
这是表示?姜云不由翻了个白眼,这是明示了好吗?
公事员!三个大字不由闪现在脑海当中,姜云眼睛一亮,忧国忧民之色刹时退的干清干净,换上一张如花笑容,忙道:“我读书少,也能当官?您可别骗我。”
这小子,掉钱眼里了吧。吴王一脸惊诧地瞧着面前口若悬河,滚滚不断的怪杰,确认他不是打趣后,不由哭笑不得,连连摆手道:“这不成!东出是我大周属国,岁岁进贡,非常恭敬。凶手虽是东出人,但是底子不能确认究竟是海内军人还是海贼,东出国必定不会承认与他们有关,更何况,想我大周上国,问一属国伸手要钱,难道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