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梢端另有枯黄着的树枝探过来,羞哒哒地在芦喔喔跟前扭动两下,尽力勾出一个标致的形状,上面颤巍巍的两片椭圆形叶子像两只小手一样对着芦喔喔招了招。
芦喔喔干劲实足,没一会就将妖怪树主根上的毒瘤都清理洁净了。他是个傻大胆,别人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暗黄色虫囊覆满树根鼓励着,不免会头皮发麻,可在芦大王眼里,这些不过是一堆挥挥爪就能切下来的软囊罢了,一点应战性都没有。
还想再害笨树!“噗嗤!”
喔哒,大王我得矜持点,不能被夸两句就翘尾巴,伸开翅膀摆出个金鸡亮翅的外型共同着楚夕给本身清算羽毛,芦喔喔又扭开首,不去看楚夕了,媳妇又笑得这么都雅,有点羞羞哒!
“没用的!”德芙的脸刹时又死灰一片,方才目睹了芦大王一爪子一团往下撕虫囊的一幕,给他形成的打击太大,让他几乎忘了虫囊的另一个特性。他仓猝今后退着,一把抓住妖怪树的一条充满疮疤的根,试图把它也今后拖,嘴上叫道:“将军,快躲开!这些虫囊底子毁灭不了!它们内里的囊皮不成能被粉碎,随时都能寄生到其他生物身上!”
芦喔喔抖抖羽毛,昂扬着脑袋,挺着胸脯,尾巴也精力抖擞地翘着,围着滚了一地的虫囊踱了一圈,踱着踱着,脚步一不留意就拐了个弯儿,弯到了楚夕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