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将吴歌破裂的皮肤割掉，从金属箱子内里取出了一个肉色的瓶子。他抓着瓶身对准吴歌暴露蓝色皮肤的部分喷洒起来。
“您太客气了。那我就不打搅您了，吴队长。”
“喂，吴歌。”
想到这里，吴歌悄悄叹了口气。他失神望着房间里的天花板。
过了半晌，他从床高低来，来到了办公桌前。他抓起了雕镂到了一半的一快木雕，在木盒子内里取出刻刀，在木雕上又细细地雕镂起来。
吴歌摇点头，用着一种听起来很不实在的声音答复：“遭受了很多事情，没有来得及扣问。”他的说话与昔日分歧。
程风从金属盒子内里取出一根银色的金属棒，他先用手指拉开吴歌的皮肤，将金属棒的头部贴在了内里蓝色肌肤上面的金属片上。金属片闪着微小的火光。程风挪动金属棒，将金属片缓缓取下。火光也随之消逝。程风将取下的金属片放入盒子内里，再讲捏着的新的金属片贴在了吴歌的蓝色的皮肤上面。吴歌的皮肤仿佛有磁石普通，金属片主动贴合了上去。
“吴队长，接下来我要给你补肉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