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楚乔：“我们先出去。”
布尼安握着剑的手在颤抖，大抵是没有受过专业的指导，他持剑的姿式很专业，楚乔想出口指导两句，却感觉头晕目炫，伸手一摸脖子，满手血。
布尼安：“不可，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
楚乔：“他身上另有兵器，如果他想跑，我们都拦不住。”
赵琉没有动。
莫非，真要他危急关头才会有效？
功亏一篑。
“好好珍惜。”
倒是赵琉有些好笑，玄天宗的剑修们，都这么能说吗？
不晓得过了多久，布尼安只听耳畔咔擦一声，转过甚，石头裂了个缝，一条乌黑的小蛇，探出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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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他斩钉截铁。
赵琉在关头时候表示地格外靠谱，他仿佛化身幼儿园院长，不晓得从那里借来了充足的耐烦，一向陪布尼安玩着这老练的把戏。
道尊和赵琉停了下来，并排坐在地上。
一道亮光闪过，楚乔只感觉脖颈一凉，旋即有些刺痛，但他顾不得这小小的不对，他的目光盯着布尼安手中的法器，那是平空呈现的一把剑，除了色彩和大小以外，不管斑纹还是材质，都令楚乔感觉熟谙。
驰驱怠倦的楚乔翻了个身，忽视耳旁的噪声，安稳地入了眠。
迷含混糊之间，楚乔只看到赵琉惊骇的金色眸子，他的伤口被赵琉用手紧紧捂着，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不断地弥补着楚乔流失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