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来?”陈应晖走进屋内,没看到秦清,问着:“秦清呢?”
日上三竿,秦清才悠悠转醒,只是展开眼睛,看着还在睡梦中的陈立,没动,怕吵醒了他。
刚开端破了例的秦清天然是在床上遭到了应得的奖惩。
难以名状的肝火和无法,陈立一口气憋在内心,说不出话。胸口狠恶地起伏着。
陈立摇了点头,说到,“我说过了,我不要雌侍。”
“在想甚么?”秦清坐到陈立中间,悄悄拍着他的肩。
“叮咚,叮咚。”门外,拍门的声音。
“没几天了,忍过这几天就好。”陈立安抚他。
“嘘,你们别出声,我去看看。”
“秦清就那么好?”陈应晖有些活力。
“是!你没有!生在虫族,谁都没有!你只能接管!”陈应晖拿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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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陈立眼神炽热地看着秦清,答着,“我也爱你。”
有了圆圆,陈立和秦清就撤掉了家里的大部分地摊,怕地毯的摩擦力太大,圆圆滚也滚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