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叶舰长看着时候都一点半了,这才出门去医务室找纪庸医把脖子上的牙印消弭掉,若非待会还要去流凤送戎服,他还懒得把印记消弭了。
“叶弘文你罢休,不准打我了!不然的话,我就……”
“拿出来,”叶弘文安静的道。
可惜已经晚了,叶舰长已经脱了红色的军衬衣,称身扑了上来,不顾林淼淼的挣扎,三两下将被子剥开了,把人提溜了出来。
利索的帮怀里的人套好了军短上衣,叶弘文面不改色的答复,“我记得是你先动的嘴,我只是回应你的聘请罢了。”
下午要办闲事,脖子上带着牙印太显眼了,弄不好人家还会攻讦他不把送戎服的事放在眼里,以是这牙印必须消弭了。
这是筹办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她很活力,又不是未成年的小朋友,用这类体例奖惩她不是用心打脸么。
“没干系,我能够本身做,归正我技术很好,必定比流凤食堂做的好吃。”
林淼淼清算好衣衫,掩嘴打了个小哈欠,一骨碌滚到床内侧,抖开被子倒头就睡,“我先歇息会,你去找纪庸医吧。”
林淼淼烦恼得很,她晓得此次受伤是自找的,也早做好了被叶弘文经验的筹办,可她没想到,这奖惩还没完没了了。
“别忘了我是伤员,大夫说需求歇息,万一累着了咋办,”林淼淼理直气壮的道。
他一本端庄的道,“戎服是甲士的门面,你都没换衣服如何能够直接歇息,既然你不肯意脱手,那我就帮帮你吧。”
林淼淼竟无言以对,谁让她确切先动了嘴,固然她只是想反击或人的奖惩。
挣扎了半天没有效果,她干脆也不挣扎了,任由身上无耻的家伙帮她换衣服,当然,脱掉戎服后她也没有穿上寝衣,因为或人狼性大发把她当场正法了。
一个小时后,叶弘文心对劲足的抱她去浴室洗沐,期间又吃了豆腐无数,等吃欢畅了才帮她套上了寝衣送回床上歇息。
下午两点,沉月号起航往流凤驻地赶去,叶弘文也把睡得苦涩的林淼淼挖了起来,“该下舰了。”
二是空间钮但是贵重物品,装了戎服送出去,那空间钮只怕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