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几次都心有灵犀后,两人都沉默了,隔了好一会,钟行云才清了清嗓子道,“这事我们只不过是虎伥,又不是主谋,干吗把黑锅扣本身身上。”
“是我们本身,”盛若男说。
不过,他也没有消停下来,而是持续说着话。
“胡说!”盛若男厉声道,“你看看我现在的模样,再想想我现在过的甚么日子,这就是你说的能容下?”
“这是你本身作的,恃强凌辱谗谄火伴、擅用禁药,哪条都能够得上辞退军籍的标准了,你现在还在这里已经很荣幸了。”
“到时候他们还是在舰队里甜甜美蜜的,你们就惨了,估计得在星狱里做一辈子的小火伴,还是相互看不扎眼的那种,却能相互看到白头。”
实在他也明白,事情都到了这个境地了,也没有忏悔的余地,只要把面前的人杀了,沉月没有主事者必然会乱套,担搁了接新兵,别的舰队有的是机遇把人拉走。
久攻不下盛若男本来就恼了,再加上耳边竟是些气人的话,让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转头冲着钟行云吼道,“你是死人啊,别忘了明天的事是我们一起做下的,如果给了他翻身的机遇,你我都要倒大霉!”
“到时候新兵还是出去了,叶弘文也没事,因为他不在舰队,出了事也是我这做副舰长的没本领,而林淼淼更不会有事了,毕竟她只是个厨房管事,又不在舰队。”
顾卿恒皱了皱眉头,他感觉盛若男的精力状况不太好,只怕是问也问不出甚么来,便转向钟行云,“你呢,也不想让舰队招新,不想让舰队生长下去?”
“我没被拉拢,我只是不喜好舰队有个以机谋私的舰长,”钟行云满脸通红,眼里都是肝火。
两人答复完都愣了愣,互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指责,“不准胡说!”
“你想多了,我没有忏悔,”钟行云阴冷的道。
“副舰,我们没有歹意的,”盛若男声音有些沙哑,“我只是感觉沉月这么个小舰队,连老队员都容不下了,底子没需求招新。”
“你混蛋!你到底知不晓得你在做甚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忏悔也没用了!”
“别学我说话,”还是是异口同声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