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远五花大绑,被喽啰押了出去,看到那些投奔周靖的“叛徒”,不由双目喷火,恨得咬牙切齿。
如此熬了小半个月,敌方寨中终究发作内哄,一些头领绑了严远,开了大门,举寨投降。
话音落下,世人顿时哗然起来,群起聒噪。
严远涕泗横流,只求速死。
“大哥说的那里话?既然跟随寨主,便绝无贰心!”
“我招,我招!给我个痛快!”
本属于谭鹏的寨主大位,现在由二当家严远坐了,正用同仇敌忾的语气动员世人。
“这清楚是朝廷的诽谤计,大师都看到了,这便是受招安的了局!谭鹏虽与我为敌,但他骨头够硬,我也佩服,我与朝廷早已势同水火,绝无招安的能够,若诸位兄弟有人不乐意,大可自行拜别,我不禁止。”
周靖冷声喝问。
重兵扼守的沧水寨大厅内,众头领正在开构和议。
“好贼子,谭寨主一世豪杰,却栽在你这小人手里!”
大师脑袋别在裤腰带,谁不是想搏个繁华繁华,现在朝廷扔出橄榄枝,谭鹏却放着阳关道不走,非要走甚么独木桥?
很多中立头领晓得事情蹊跷,可不敢冒然反对,只好先虚与委蛇答允下来。
周靖考虑以后,并未采纳强攻,而是让前来投奔的敌方头领日复一日在阵前喊话,一遍遍说谭鹏的死是严远等人下毒。
他对此并不料外,早推测寨中内哄,会引来陈封的打击。
“我陈某一身好技艺,世人皆知,何需用这类下作手腕。你若从实招来,我给你个痛快,不然有的是体例炮制你,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靖面无神采,缓缓道:
“多谢、多谢!”
“败军之将,还敢张狂?”
严远扭头看向周靖,自知绝无幸理,惨笑道:“成王败寇罢了,摆布不过是一刀,快快砍了我便是!”
只是敌手在此摆设重兵,借着天时,采纳恪守之势,雄师一时难以霸占。
严远所部节节败退,越来越多头领转而投奔周靖麾下,一时候竟毫无还手之力。
朝廷虽故意援助,可周靖行动太快,他们难以插手。
这一日,周靖正在大营中与众头领商讨战事,部下却来陈述,说有一人前来投奔,倒是对方寨中的头领。
自此,湖阳安定,一家独大。
“有种就来,爷爷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豪杰!”
感激皮皮甲的短小有力世人皆知的盟主十万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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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鏖战,周靖权势如滚雪球般强大,很快便将严远等人逼得走投无路。
就在这时,有喽啰焦心走入,陈述陈封有大肆进犯的迹象。
扑通一声,他倒在地上,大声惨叫,到处乱拱,要不是手脚都被绑住,恨不得把皮肉抓烂。
“谭大哥遭仇家毒害,骸骨未寒,此仇不成不报,只是那陈封之勇惊神泣鬼,麾下又兵精将勇,我知众兄弟深感悲忿,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思考再三,周靖决定采取战略,依计行事。
事情已经做下,他们也不怕朝廷过河拆桥,感觉陈封才是官府亲信大患,远比他们更具威胁,以是即便朝廷有别的心机,在击败陈封之前,都会持续援助他们,不会坐视他们败亡,导致陈封再次强大。
“想死,却也没有那么轻易!你害死谭鹏,将污水泼到我身上,快将此中启事照实招来!”
现在他算是身兼各派上乘武学,不管是用内力还是用武道气势都能发挥出来,后者的能力更强。
周靖豁然起家,来到此人面前,并指朝他胸口穴位一按。
他这边统统流程都还没走完呢,严远那伙人就已经动手了,让他不由暗骂绿林莽汉不敷为谋,性子太急,手也忒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