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罗揉了揉福威的脑袋,又一次对福威说道:“妖怪是我的人,他是为我而死,你的自责很多余。”
佐罗神采庞大的看了福威一眼,他一样为妖怪的死而自责,毕竟妖怪是为了救他而死,但他的心,明显比福威的,要刚烈坚固一些。
这么多年了,应当能够说得出口了,很多人将伤痛挂在嘴边,逢人便说,殊不知,说不出口的伤痛,才是真正的伤痛。
福威一骨碌起家,从上铺跳了下来,坐在了佐罗的身边,杰夫斯也坐直了身子,他被关进重刑犯监狱也有些年初了,却从未听佐罗提及过,他竟然是戒备军的差人?!
佐罗底子就没在乎这些小伤形成的疼痛,他早就健忘了疼痛的滋味,但福威的话,却让他不住的眨着眼睛,轻咳了一声,佐罗说道:“小子,你别希冀我会领你的情。”
佐罗坐直了身子,伸手一抚,关上了妖怪瞪圆的眼睛,感喟道:“终究在这监狱中,略微见地到了,真正了不起的东西。”
“把她送来!”福威对汤姆森说道。
佐罗收起了笑容,沉默了好久,这段经历,他向来没跟任何狱友提起过,在大多数罪犯眼中,佐罗就是台凶悍的殛毙机器,惹不得的丧门星。
……
佐罗俄然开口插话道:“女重刑犯缧绁里有一小我,能补缀我的义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