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深深看了一眼禁星,一抹刀罡闪现,迅疾非常。
刀势不灭,再弱两分,仅余五分。
“嗯?”血袍身形突然一滞,皱眉回顾。
禁星虎口碎裂,鲜血直流,仿佛感受不到疼痛,禁星呲牙角力,两抹赤色刀罡化作了两个半球,互不相让。
不说投敌报信,也要让禁星阔别这是非之地,到现在高雄仍记得第二轮时禁星说“插手我”的话语,那种笃定与信赖。
空中再次颤抖起来,轰鸣不止,高雄看了眼身边幽深的沟壑,再看了一眼马队后的扬尘,神采奕奕!
血袍看着这般场景,感喟般摇点头刺耳道:“明天又能够大开杀戒了!哈哈……”
两百余骑轰但是过,紧跟厥后。
话落笑止,血袍看向四周世人时眼神便充满了怜悯,巨刀拖地而行,死神的声音再次响起,沉重堵塞之极。
禁星双手紫气环抱,一掷而出,铁棍再去,三招连环而至。
禁星刀罡敛去,身如虾米急掠倒飞。
“簌簌——”
长虹碎,大日落。刀势再去一分!
他愣愣地看着血袍拜别的方向,虽不晓得血袍的境地,但炼神境的测试老者不是一合之敌,可见血袍境地之深!感受着腰畔间朴刀的轰鸣烦躁,深吸口气的禁星对着血袍方位一揖到底。
“唰……”
“轰!”
砰的一声巨响,石块飞溅,烟尘四起。
“你打得过本座?”
正在他深思这件小事的时候,空中狠恶地颤抖起来,向殿门外看去,只见为首一名手提一件阔剑的将领带领二百余人的骁骑轰但是来。
会场那处沟壑旁的骏马踢踏嘶鸣,仿佛对着这个冒着寒气的豁口感到灵魂的颤栗。
“霹雷隆!”
“啪!”
没有重视高雄这般百转柔肠的心机,禁星拍了拍他的肩膀。
哨声锋利,冲天而起。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