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娘子看向管家。
小婵看了李若拙一眼,见她低头去夹别的菜,并没有给她任何表示,抿了抿嘴唇,把汤喝光了。
李若拙道:“你算谁的大叔?哪辈子的大叔?无耻之徒,你女儿也就小婵这么大吧,你如何下得去手?你是牲口吗?”
他侧头一看,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站到了他的身边。
小婵把空碗放到桌面上。
那身影也不是别人,竟然是常日里不知所谓的李若拙。
内里月上树梢,清冷如水,四周一片沉寂。
她要去扶蜜斯,没等站起,一阵阵眩晕感铺天盖地而来;“蜜斯……”她用力的晃着头,但是一个头两个大,面前的统统都恍惚了。
管家道:“这是能让人晕倒的药,上面说了,不能做出陈迹,杀了毒死都会被人戳脊梁骨,一会一把火把屋子烧了,如许就算有人思疑,可也拿不出证据,过两天也就没人说了。”
管家给管娘娘子一个眼色,那娘子一脸不天然的给李若拙和小婵夹菜:“多吃点,吃饱饱的,都是好菜。”
管家和管家娘子相视一眼。
用毫不粉饰的目光打量着小婵凹凸有致的身躯,一边搓手一边舔着嘴唇:“这么嫩的小东西,可惜只能过一次瘾。”
李若拙手抱着脑袋;“疼,疼……”转眼大哭,神采痛苦委曲,躺在地上打滚。
嘴里还喃喃念叨:“大叔看着你胸前的小馒头一每天长大,早就想啜上一口了……”
都吃了这么多还要?
李若拙俄然也跟着站起。
管家娘子完整松了口气,筷子点着桌上的菜:“另有别的呢,多吃点,明天就上路了。”
小婵唱了一口蹙蹙眉:“大娘,这汤仿佛有点苦味,放了甚么啊?”
他馋涎欲滴,罢休去解小婵的衣服。
管家背后俄然传来一个清冷稚嫩的声音:“大叔,你女儿的小馒头也这么大了吧?”
李若拙道:“想让我放下刀是万不能了,你看我这里是甚么?是你老婆的脑袋,这个女民气黑笨拙,哪怕她略微制止你一下,我都会饶她一条性命,可惜啊可惜,被我一刀就收了,既已沾血,如何能够罢手。”说着另一只手举起甚么东西,血淋淋的,月光下能瞥见冒着热气,直接就塞到管家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