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一处都丽豪华、占地颇广的宅邸呈现在面前,门前铺着平整光滑的青色磨石方砖。五级台阶往上,朱漆大门上整齐地缀着无数黄铜钉,在阳光的晖映下熠熠发亮,门两侧还摆放着两尊高大的石狮子。
“开门吧!”
很快,浑身是血、披头披发的吕康五花大绑,被一群侍卫推了出去,嘴里犹在骂骂咧咧。一个侍卫冲着他的膝盖弯狠狠踹了一脚,让他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大帅有命,自当顺从。”秦烽拱手道。
府衙大堂上,苏牧笑着对赵元谨道。
“主公,济都郡既下,并且我军伤亡甚小,趁着四周诸郡尚未反应过来,宜当即出兵拿下更多的城池才是。”孙向青发起道。
“此事当然是将士用命、高低一心,秦先生的援手却也是不成或缺的。”
秦烽笑着谦逊客气了几句,固然本身和朱云泰都预感到了这位节度使将来能够会有的窜改,不过到目前为止,赵元谨的态度都无可指责,没有任何对他防备、或是不满的行动,一如既往的靠近宠遇。
正在这时候,侍卫出去施礼禀告:“贼首吕康带到。”
一个时候以后,赵军顺利节制了全城,数千降兵收缴了兵器以后集合安设,听候措置。有品阶的官员将领只要还未死的,一概押送到郡太守府,等着节度使大人访问。
然后抄家行动开端,随军而来的另有部分夺目的衙门老公差、谍报体系的能吏妙手,这些民气狠眼毒,对于这类查抄家财的事情特别善于。好东西都藏在甚么位置,那里能够有秘库暗室之类,都能摸得八\九不离十。
“……想不到这家伙才当了几个月镇帅,竟然就能剥削到如此多的家财,真是难以置信呢!”
他还是出言道。现在议事时只要有秦烽在场,他都会扣问这位异人的定见,并且常常都能够予以采取。
“大帅过誉了。”
四个膀大腰圆的甲士上前,挥起手中的重锤狠狠砸下,沉闷的撞击声中,没几下工夫,大门便被砸开。
一群甲兵冲上去,轻而易举地将这群仆人打翻在地,然后捆绑起来,几个不平挣扎、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家伙当即便被甲士一刀砍了脑袋,殷红的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秦烽看了一眼,淡淡地叮咛着。
很快府邸中哭喊声四起,浩繁衣衫富丽、容颜美丽的妇人丫环被如狼似虎的甲兵们摈除出来,在正屋前的院子里调集,个个面色错愕、泪水涟涟。
法不诛心,不管赵元谨地实在设法如何,只要他未曾在行动上有特别的处所,秦烽就筹算一向支撑他。当然如果对方有了不应时宜的行动,本身当然有体例反制,换个搀扶工具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恭喜主公,又下一城,雄师安定荆州全境指日可待啊!”
此处没有外人,是以赵元谨说话分外客气。
赵元谨一笑,眼神看向了秦烽:“不如就交由先生去办吧?抄来的财帛女子,先生能够自行遴选一半留下,如何?”
见他这模样,赵元谨也没兴趣多说甚么,当即便号令道。
“嗯,这事情么……”
现在赵元谨许他能够自行留下一半,也就是说他完整能够将最精华的那部分财物,最标致的女子遴选出来据为己有,剩下的再交到府库中去。乃至如果秦烽充足贪婪,要吞掉六七成的财物,也不会有人说甚么闲话。
面对设备精美、士气如虹的赵军,吕康所部本来就不占任何上风,只是依仗着城池负隅顽抗罢了。现在连这最后的樊篱都不复存在,军心顿时崩溃,很多兵卒纷繁弃械投降。
来临这个天下数月,朝廷的所作所为他已尽数晓得,对阿谁张敏衷的本领也有了比较了了的认知,不过就是个委\员长的翻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