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昙捂住额头:“啊啊,烫死我烫死我!”
夜昙悄悄说:“不是我说,他真是太吝啬了,你说我不就穿错一件衣裳吗?多大点事呀,就要把我永久压在王屋山下,还要对外宣布我死掉了!这么难服侍的人,平时你在他殿里,必然常常受气!”话刚说到这里,夜昙只觉额头如被火烫,她哎哟一声痛叫,捂住了额头。
夜昙跟着他出了天葩院,内里另有雾霾飘飘浮浮,令人视物不清。
夜昙只感觉额间如着火,她双手捂额,呜呜叫痛。飞池急得不得了:“公主,这宝贝如果听不得您说君上不好,那它定然是喜好听些奖饰君上的话,不如……您尝尝?”
夜昙给烫得泪眼汪汪:“可我甚么都没做啊,这个东西必然是坏了!你快给我摘了!”
夜昙见他肝火和缓,立即说:“当然啦!不然人家如何能够猜获得陛下和神后的爱好嘛!人家初来天界,谁都不熟谙,当然是想要获得神帝和神后喜爱的呀……”她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眸子敞亮得令民气惊。
夜昙欲哭无泪:“蛮蛮,我有点想吐。”
飞池刚想说话,就瞥见她额心肌肤变粉,像一颗粉色的美人痣!
夜昙不敢再惹他,乖乖地换了衣服,洗洁净脸上妆容。这下子,她看起来又干清干净、灵巧可儿了。夜昙担忧玄商君余怒未消,她带了几分奉迎的甜笑:“少典有琴,我好啦,我们走吧,不然要早退了。”
“彰显天威?”夜昙不屑,嘀嘀咕咕,“我看就是大师都活太久了,又没甚么事干。吃饱撑的,没事谋事,才会立下这么多破规……哎哟……”矩字还没出口,她双手捂住额头,这回发烫的启事她倒是清楚――诽谤少典氏,大不敬嘛。天规禁令上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