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有些慌乱地咳嗽了一声,笑呵呵道:“有甚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少爷我是个登徒子,当初你不就看不起我,还逼我差点当众脱裤子呢……!”
“那……那是少爷您一时胡涂,奶奶我们也说过好几次这件事情,估摸着您本来是筹算结婚了以后就再稳定来了的,可新婚那晚,你进洞房,奴婢把您赶了出去,以是您才去找海棠那贱人的,如果当时我们不做得那么绝,您多数不会去的,并且从那今后,您再没做过之前那些肮脏的事情,必定是你已经筹算结婚以后至心改过,可我们却不依不饶的……”
飞燕涨红着脸道:“少爷……那是飞燕的错……飞燕给您告罪……”说罢,跪倒在地连续磕了好几个响头。
“别不美意义了,没干系的,归正我和你们少爷有一年的商定,期满以后各奔东西,如果到时候你能嫁他,能有个你这么细心人照顾他体贴他,我会很欢畅的。”
飞燕头垂得更低了,害羞道:“我……哪有啊!”
“不,您要还不谅解飞燕,飞燕就跪着一早晨不起来!”飞燕眼圈红红地跪着叩首说道。
夏凤仪笑了笑:“那你早点睡吧,我也睡了。”说罢,站起家,莲步袅袅出了房门,飞燕仓猝清算好碗勺,帮孟天楚脱了衣袍,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给他盖好一床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