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左佳音抱着他的手臂,“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如何还这么问?”
左佳音嗔道:“你是我夫君了,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了,还和我说甚么感谢啊。唐之锥要杀你,我当然要帮你,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想体例禁止他的。说罢,要我如何帮你?”
“对!这烟枪我们前次本来筹办进贡给皇上的,可没弄成,我们顿时再制造一支,由你进贡给皇上,就说是你在杭州研讨出来的,用锦衣卫八百里加急亲身送进都城,不料唐之锥不知如何获得了动静,沿路截杀,要杀掉你抢走这宝贝,幸亏温公公得知动静,沿途庇护,杀了唐之锥派来的人,才将这宝贝安然送到。唐之锥部下亲信之人的尸身兵器就在温府上,你带了一起去见皇上,皇上必然会信赖的,皇上大怒之下必定会先命令将唐之锥下入天牢会审,至于唐之锥为甚么要派人劫杀,只要将唐之锥下了大牢,哪有问不出来的事理,再说温公私有的是体例让他招认,我们就不消操心了。”
“他会不会已经晓得,只是想用我来摸索你一下呢?”
左佳音道:“田批示使固然指派我暗中诽谤东厂,大要上却一向与东厂客客气气的,并没有产生过直接的抵触,这一次厂督宁公公归天,皇上难以决策由谁来继任,也曾经扣问过田批示使,批示使大人只是奖饰皇上明见万里,必然能选出合适人选,却不直接表态。”
孟天楚撤回了手,还是搂着她的小蛮腰,两人依偎着,任由划子在湖面上悄悄飘零,感受着这半晌的温馨。
左佳音悄悄咬了咬嘴唇,皱眉思考了半晌,点头道:“好,我帮你,归正他们两谁当东厂厂督,对锦衣卫的影响都不会是根赋性的。只不过是五十步与一百步的不同罢了。田大人也没有要求必然要禁止温泉当厂督,我帮你也不算违背指令。”
左佳音游移了一下,说道:“据我所知,唐之锥与温泉两人明争暗斗的事情,皇上早就晓得,只不过争权夺势自古有之,他们没闹出甚么大事,也就懒得管罢了,我这话说了,皇上恐怕也是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