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宴请包含衙门佐官县丞、主簿、典史,另有儒学教谕、训导,吏户礼兵刑工六房的长官司吏,蔡知县的钱谷师爷、书启师爷,军队里就聘请了杭州卫仁和县百户所百户。别的就是仁和县的有功名的乡绅名流。满满坐了一堂,蔡知县之前请师爷也就自家人排上一桌酒菜也是了,这一次遍邀仁和县社会各界名流插手宴会,明显是想表达对孟天楚的恭敬和感激。
飞燕道:“是啊,少爷您明天破案的事情,全部衙门都传遍了,都说你轻而易举就把这案子给处理了,好短长呢。我和少奶奶一向在说,没想到你另有这一手。”
“不消了,现在生火太费事了。”
飞燕还待要说,夏凤仪道:“老爷喝醉了,飞燕你去打水奉侍老爷安息吧。”
孟天楚大喜:“真的?”
酒桌上蔡知县对孟天楚破案才气赞美有加,王捕头更是感激涕零,连连给孟天楚敬酒。众官吏乡绅们那更是溜须拍马,聪明人都晓得,真儿八经要走门子,那还得从师爷这走起才是正路,因为知县老爷不懂刑名,案件该如何判,还不是师爷一句话的事情。
夏凤仪神采甚好,轻声道:“明天这酒是该喝的,你不但顺利地当上了刑名师爷,还一到这里就侦破了一件大案,解了知县老爷的围,也给我们挣了脸,是该道贺道贺,就算知县老爷不设席道贺,我们自家也会给道贺的。”
飞燕嘻嘻一笑:“哪个奴婢不是如许服侍仆人的。今后早晨要甚么,你就号召飞燕好了,别本身起来,早晨寒露重,你们少爷身子骨精贵,如果有个头痛脑热的,可就是我们作奴婢的不是了。”
夏凤仪和飞燕正坐在内衙刑名师爷院子的客堂里说话,见孟天楚摇摇摆晃被送了返来,从速上前搀扶他坐下,飞燕赶紧去筹办醒酒汤,孟天楚醉眼昏黄望着夏凤仪:“娘子,你们还没睡啊?在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