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哈腰,刚要挺直了身躯,后脑上嘭!挨了一记重击,我面前一黑,落空了知觉。
裴江家是独门独栋的别墅,三层楼,将近一千平米,起码也得五百多万,下了车就见门口尽是各种花圈,进了院子花圈更多,却没见甚么人,就一个干瘪枯瘦的老头,臊眉耷眼的在门口坐着。
我点了点头,既然是做戏,必定是要做全套,王大师尖着嗓子喊了一声:“吉时到,起轿!”一声喊,婚庆公司的唢呐喇叭就响了起来,滴滴答答的,挺长个步队伸展着朝小区内里走去,这会也就八九点钟,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或许是裴江早就打过号召了,也疏浚好了保安,顺顺利利的出了别墅区,在大马路上热热烈闹的前行,引来一帮子出来遛弯的人谛视。
我留了个心眼,问道:“要八字干甚么?”
这类不利事早完早了,我也能归去睡个好觉,听到裴江叫仓猝散三步化作两步走了出去,出了门就见大门外站了一支出格庄严的步队,都是时装打扮,大家身穿吉服,抬着个八抬大轿,门口还站着个直打喷嚏的骡子,背上鞍马齐备,披红负伤,裴江捧着女儿的照片亲身送到肩舆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