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陈洺已经没在房间里。
拍了拍脸,起家出了屋子。
我也决计避开关于批示中间的那些事情,只说了在路上行进以后碰到的一些环境。
归正我还从很多箱子里看到了干货和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腌肉。
没有上去。
本来还不感觉有甚么,但是被潘子这么一说,我也鼻子酸酸的,拍了拍他肩膀,安抚道:“说的啥话,我们现在不还是见到了?如何能够见不到?下回你要搬走在这留个纸条,我们去找你,不搬更好。等着我们过来蹭日子过。”
这小子犯傻的时候也是呆萌呆萌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正酝酿如果钱多多实在不想分开我,就干脆跟金伯在要返来。
我抖着嘴角看那么大一辆车里满满的箱子,又看了眼陈洺...他如何把这些东西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