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济点点头,他想指责,他想抱怨,但看到周子瑾的那一顷刻,甚么话都不想说了,他懂周子瑾,就像是周子瑾必然也懂他一样,他是周子瑾培养出来的,行动办事中刻尽了周子瑾的烙印。
看言济神采不太好的模样,宣羽驰也多少猜到能够是周子瑾那边出了甚么事情,只是冷静地和言济靠在一起,赐与他支撑。
门缓缓地翻开,宣羽驰没有踌躇,拉着言济直接走进病房。
“第三件事,”不等言济说甚么,周子瑾持续说下去,“我所应当教给你的都已经教给你了,所应当交给你的也已经交给你了。我已经六十多岁了,没有孩子,但我一向把你当作我本身的孩子,我晓得让黑发人送白发人的苦痛,只是但愿你能够固执。最后,唤我一声父亲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