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鸣起家，拿了另一支筷子，走过来也并排着往柜面一插，老掌柜一旁看着，嘴唇动了动，这回没出声。“这是两根筷子，他是用一只手，一根一根拔出来的。”沈凤鸣说着握住一支拔起，“按你的说法，你奉告我，他摸到第一根就晓得痛，忍了痛拔起来，为甚么还要接着去摸第二根？他傻么？他不晓得拔走一根就能掀起帘子来，定要连第二根也拔了，白白再痛一次？”
阿合咬了唇，不说话了。
阿合还没脱手，掌柜的已经叫道：“你干甚么干甚么，门上给我钉两个洞，连柜台上都要钉一个，你出钱修？”
他满觉得沈凤鸣是考校本身拔出这筷子的仪态够不敷举重若轻——起码方才戎机拔出筷子的时候，好似没有暴露甚么吃力丢脸的神采，不管是不是沈凤鸣留了面子没用尽力，本身总不会输给了他。可却万料不到连用力的机遇都还没有——那筷子大抵被沈凤鸣喂了甚么毒，火烫火烫的，摸都摸不得。
“这个我们都想到了。”阿合忙向掌柜的和无影求证，“是不是，老爷子，无影，头一天我们就这么说了，想趁着丧事混进内城里去。”
沈凤鸣听他说话，想起甚么：“阿合，你应当同他熟？”毕竟也算是在马斯那面“共过事”。
“阿谁……沈大哥……”无影摸了个空，只能站起，讪讪道：“那小我……定是胡说的，你不要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