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体例了吗?”她将目光躲开,只是这么无头无尾地问了一句。
世人齐齐围去,只见沈凤鸣脊背上肌肤之色已在窜改――净色自那未变之处向四周蔓晕而去,如同一时将那些污黑冲刷洗濯。可仿佛本日之力已有所不逮,沿路偶留下了少数纤细的、难以涤清的血脉,仍然透着淡淡的青黑,到得颈上、脸上,青黑之丝已多,如变了色的根须抓在了面上,状貌甚是诡异。
没有人说话,只要熔化中的蜡烛偶尔收回轻微的哧哧声。凌厉与君黎是在山顶见过他留下的陈迹的,他们设想得出他当时必然痛苦非常而欲求一死,可到最后,他到底还是不肯就此踏出那一步。
“我不要听甚么故事!”秋葵情感难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