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仲不语,风庆恺咳了一声,起家慢悠悠道:“文仲也是想大师都心折才好,并非成心与沈教主难堪。按说贵教比武,我等外人本也不识贵派武学,焉能看得明白?倒是……风某原未想到沈教主亦是深谙琴艺,将来――若得教主不弃,风某也愿闻听此中教诲一二。”
沈凤鸣看了看他,却摇点头,“羽士,你也来这边吧。”他指指单偶然,“你不是――跟这位单公子一起的吗?”
谢峰德面色一变,沈凤鸣续道:“你不跪,我天然当你心胸质疑。秋女人刚才也是未跪,她已与我比试了‘泠音’之学,眼下――该轮到谢前辈你了吧?”
“教主谈笑。”关非故道,“教主原是老朽请来的,‘幻生’一支岂会对教主有所质疑?”
“哦?”沈凤鸣冷冷道,“那你刚才为何又不下跪?”
“但是――沈公子,方才你们比‘魔音’,你让大师伙儿都别听,说是魔音伤人。现在比这甚么‘形’,可别说大师伙儿都不能看?”江一信远远道。
谁都看得出来沈凤鸣是逼谢峰德不得不与之比武,可这此中又有些甚么样的启事呢?毕竟他方才与秋葵相较一场,即使是胜,必也很有耗损,乃至还曾受伤呛血。若谢峰德已暴露归附之意,他何必然要有此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