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信胆气壮了些,又朗声道:“那小我又说,‘现现在剑交到了君黎手里,我的意义也该清楚了,也便是要你们站在他这一边。’这话自是对他那些‘小兄弟’说的。他还说,‘我晓得克日都城出了些事,你们有些怕惧无措,甚或迁怒于他都不敷为奇,但本日便请你们看在这一把剑的面子上,保他无恙,那么待回到京里,我总也会设法给你们个交代。’然后他又说:‘啊,是了,另有云梦教的沈教主,你们该都是了解了。看在也是一会同道的份上,你们总不会坐视他为外人所欺。倘有人要对他们倒霉,你们总该晓得如何做。’”
世人目光都聚在摩**上,摩失神采才有些扭曲起来,可却也并不出言辩驳,显见江一信也并非信口开河。群豪这才心中恍悟,暗道这外族人想必也是受了勒迫,或是被抓住了甚么把柄,不得不服从于那人,方才领了两个少年来讲书,多数也是那人的意义了。
沈凤鸣至此已知本身占了上风,心中放下了些,便用心叹了一口,渐渐上前道:“三支之会弄成这个模样,关前辈,莫说是你,我也一样脸上无光。即使你先前是暗害了我,不过云梦总也不成无‘幻生’一支。关默兄和代语是云梦教的人,我自必替你要返来,只是本日便只好请你们先行离岛,以保无虞。残剩的事情,我与秋女人、净慧师太再筹议筹议,这里诸位豪杰留下徒然有趣,既然都是幻生一支接来岛上的,也只能劳烦你顺道带他们回岸上去,你看如何?”
秋葵吃了一惊:“你呢?你莫非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