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啊。”夏君黎嘲笑,“那恰好。”
“你呢?”夏君黎看着张庭阿谁显已惊呆的部下,“你可要在这看着,作个见证?”
“公事要紧,这处所嘛,脱不开身也是常有。”张庭赔笑。
张庭微微一怔,随即“嘿”了一声,“欲加上罪。这刀鞘乃是木制,又不是泥塑软模。木头自有纹理,不管给甚么兵刃大力撞了,破口裂洞,可不都是这个模样,你换个兵刃来,也是这个裂法——如何便咬定是我的短戟?”
“那枚针,你想必早就拔了,但针眼应当还在,创口再是藐小,却还不至于这么快消逝。你是现在承认,还是要我从你身上找到陈迹再承认?到时候可别说——是你本身绣花不慎扎的。”
“你心知肚明!”夏君黎面露恚意,转向一旁单一衡,“去搜搜看有没有。”
“中了一针?”
“你还不断念。”夏君黎面色转阴,“是定要我再找证据?”
他面色转为狠厉,手中刀鞘向前,抵于张庭喉颈,“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