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久未曾言语,或是伤势之故,关默的声音粗哑如枯纸,又极低极弱。他将瓷杯举在半空,“这是……我先前所中之蛊。他如要解毒,利用获得。”
秋葵固然极欲辩论,幸亏她还记得沈凤鸣的言语,当下道:“我不与你辩白。你若想报仇,尽可找我。可这人间究竟何者才值得你拼上性命,你到现在都不明白么?――沈凤鸣为何要救你性命,你到现在都不明白么?”
秋葵心中蓦地巨荡――本来沈凤鸣只是推断关非故或未曾妥待他,令得他自小受了很多毒痛,可若竟是“蛊人”――其中残暴又远超所料。
关代语大是惊奇,“大伯……?”
“秋女人别曲解,我没别的意义。”李文仲听她不答,赶紧道,“就是方才听报说,关默已醒了,想再见见沈教主。我见沈公子屋里没人,以是来女人这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