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夏琰来不及再多说话。第二批箭矢已近了，这一次，大抵弓箭手都回了魂，密而准的箭矢从不知处向他堆积，如铁器被吸向磁石。雨笠只挡了两三记就哗然裂开，他抛下它，暗嘲本身竟真的连“逐血”都未曾携在身边。他向后喊了声：“张庭！”张庭早就扯下背上大氅，借风向鼓起，挡在顺风方向，一面拔出腰间佩刀，击挡来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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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程方愈道：“教主为何不来，这事我已解释清楚了，倒是――我现在有一问。凤鸣公子，你方才说平儿去青龙谷了，此事当真？”
――不过是故伎重施，玩弄民气！
“一衡……”他好不轻易才咬牙切齿，“你不要命了！”单一衡已在死力扭解缆形欲要摆脱。“你罢休，你……你也配叫我‘一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