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将手里的水喝了一口。沈凤鸣早料得朱雀会将秋葵所受之创迁怒于他,既然去了,老是想好了如何应对。
却本来当日朱雀虽是为寻夏琰而来,可陡见秋葵,一则未料她已回了临安,二则只听她脚步便觉出非常,当下里亦顾不得提起夏琰的事,便诘问她端的。秋葵骤见朱雀,全无筹办,一时支吾不肯尽言,倒令得朱雀火起,强捏她腕脉一察,内力全失之事自是瞒不畴昔。他两个说话,阿合等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缩在边上,竖起耳朵偶尔听得几句,约略听得他讲了沈凤鸣几句不好。
“你放心,没大事。”夏琰只道,“不过我师父如何那么快便得知他们返来了――便来这一醉阁捉人?你们谁泄漏过动静?”
夏琰这一次暴露疑色,眉心都皱了起来。的确,上一回朱雀就不肯假手于外,曾亲身去了夏家庄,要沈凤鸣秘为他调查本身和夏铮的干系。但是眼下早不是当初了――本身和夏铮这父子干系虽不明言却也没多粉饰,当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