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他最痛苦绝望的时候,她一无所知。而这痛苦绝望,确确然然与她的父亲有关。
忽夏琰身材一动,坐起家来。刺刺内心莫名一慌,担忧是这几句话已叫他不快,忙也跟着坐起:“……如何了?”
“那也不是。恰好相反,观主听我说客岁已然回俗,给我加了一笔,算我脱籍离观了,若定要算,只能算借住参修。”夏琰道,“也是我当时心境大为震惊,一是为竟真访到了来处欢畅,二倒是又极失落——好不轻易寻到一件事来做,俄然却又落空了目标,接下来更不知还能如何了,便只能央告了留下来,想着——在这贫寒之地借身材之劳再理理心中眉目。对了,我还碰到过那位淳和子道长,他竟也是在真隐观受的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