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在这庄子里。”
娄千杉失血已多,昏惨惨不醒,沈凤鸣才及解释起娄千杉来时惨状,与将将落了两个月身孕的事情,说得朱雀只是皱眉。
“嗯?”朱雀向夏铮等人瞥了瞥。“夏家庄的甚么人要活命,如何找你出头欠情面?”说着嘲笑。
他松开娄千杉,只见她仍堕泪不止,也只能怔怔地看着她。娄千杉见他神采不定,俄然也仿佛稍稍复苏,想起甚么,惊骇道:“你……你也识得‘阴阳易位’,你是不是……也与他有关?你是他派来……派来对于我的,对不对?”
朱雀听得沈凤鸣出来的声响,才转过甚来,只见他穿过世人便径直到厅里,也不作势,便先抢道:“朱大人,你来得正巧,眼下能不能先帮我……救一小我?”
朱雀内劲本属极寒,他所说的强去处血,只能是以如许极寒之力,冷凝停滞热血疾流之势。这体例看似治本不治本,不过现在能治得了标也就是万幸了。少顷,娄千杉本就失血的身材已经接受不住这般冰冷,嘴唇青紫,浑身打着不祥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