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十七娘破涕为笑,嗔笑道:“天然你是禽兽,我只借你的床睡罢了,谁知周郎你竟然做梦也不放过我,你本身做的好事你心知肚明,不然何故被我咬上一口!我春十七娘既然失身于你,除了委曲责备,还能如何办?”
魔礼青脸变猪肝色,点头不迭地说道:“能,绝对能,但大圣,此举非化缘,乃是向上天借取财帛,若大圣听了不活力,说是大圣向天仙讹诈财帛也不为过!凭大圣的本领,若想吃蟠桃与金丹,固然抢了就是,何必找此低劣的借口。”
周星星点头道:“都说妖怪意乱情迷之时会暴露本相,我无妨尝尝看!”
孙悟空喜道:“敢情好,贤虚观就缺桌椅。另有一事相请,俺老孙不识得众仙的仙居,还望南天王领着俺老孙挨家挨户去化缘!”
除了拾梦水晶,王母娘娘捐的宝贝一概不入孙悟空的法眼。面对孙悟空的冷嘲热讽,王母娘娘只好再捐一袋三千年一熟的蟠桃,这才让孙悟空消停聒噪。孙悟空心对劲足地走出瑶池后,不期碰到太上老君派来的金童,金童二话不说,拉着孙悟空便去兜率宫,至兜率宫聚宝殿正堂内,等待多时的太上老君指着孙悟空便骂道:“泼猴!气杀老夫也,化缘化到天上来,闹得众仙皆知本仙的尊像无人供奉,直教本仙丢尽了脸面!杀千刀的泼猴,该死被如来用手摁住五百年又十七载!”
周星星语无伦次道:“怎的是我睡你,我还没就教春十七娘,为何爬上我床跟我睡?”
孙悟空取出金箍棒,得瑟道:“想当年俺老孙从南天门杀到北天门,再从北天门杀回凌霄宝殿,何曾用过仙牌?”
春十七娘恼道:“谁说我是妖怪?我但是活生生的美人!”
周星星听闻此言,肺都快被气炸了,哼道:“且不说法力高强胆小如牛的春十七娘是否会怕雷鸣,就说天下之床何其多,为何你恰好就躲到我床上来,再看看你眼下的行动,谁是禽兽谁是无辜之人一目了然!”
孙悟空对此坚信不疑,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俺老孙就不客气了,小师父有言,募集宝贝,多多益善,愈多愈能燃旺太上老君的香火!”
太上老君还是吹胡子瞪眼睛,恨道:“你师徒这是美意办好事,遍观天界,有谁敢比本仙的宝贝多!你这泼猴倒好,不来找本仙,却去闹了个路人皆知。”
窗外霹雷隆的雷声还是,墙角梨花风中落,窗内雷电闪光一顷刻,云雨乱榻有落红。
醒来手背还疼,怀里仍然有软玉,周星星迷含混糊中还记得妙善本日没有来过贤虚观,当下便运转星光神掌,掌心顷刻间亮起如油灯般的光芒,待看清怀里的美人后,周星星猝然推开她,惊叫道:“春十七娘!”
扑哧!魔礼青以手掩嘴为时已晚,笑喷的唾沫已明白无误地溅到了孙悟空的脸上。孙悟空当场发飙,一把扯住魔礼青的胸怀,厉声道:“有何好笑?是众生皆可被化缘,莫非你不知?”
周星星难以置信道:“你真不是?”
就在孙悟空向诸天仙化缘方兴未艾之际,人间正值雷雨交集夜,雨已下了一整日,直至夜间方有雷鸣电闪,但这并不影响到周星星的甜美梦境,梦里的美人,时而是妙善,时而是秋月,但不管是谁,周星星皆揽入怀中,并且还高低其手,妙善羞答答地任其为所欲为,俄然间妙善变成了秋月,秋月狠狠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疼痛使周星星从梦中醒来。
魔礼青天然应允,遂领孙悟空前去他的仙居。魔礼青的仙居离南天门很近,是一座五层宝殿,孙悟空并未跟从魔礼青进殿,而是蹲在殿门外等待,忽闻殿内传来漫骂声和乒乒乓乓的声响。孙悟空正要贴门聆听,便看到扛着椅子的魔礼青肝火冲冲地摔门而出,猎奇的孙悟空仓猝向他问启事,魔礼青愤然道:“还不是家中的阿谁死婆娘,死活不肯让本王捐募沉香椅,本王愤怒之下,将她一顿好打!刚才那一声响彻二重天的扇耳光声,便是本王赏赐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