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如枯木,手背不见血管经络,手心掌纹渐隐!如此严峻的伤势,师兄,这到底如何回事?”
体内调运真气之际,云丹书左手食指导向凌微眉心,悄悄一触:“小丫头察看力愈发细心了,有些长进,等师兄右手规复如初,必让你看看完整的手相。”
云丹书终究开口,却非答复,而是反问:“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帅百隶隶而时傩,以索室驱疫。这是对谁的描述?”
林卜未及多想,脱口而出:“方相氏。”
林卜不乏耐烦,却也不肯空耗,道:“纵是猜想,也可尽说。”
云丹书温暖一笑,仿佛已尽数忘怀了右手扭曲变形以及骨肉渐枯的奇特疼痛,道:“是弦外有音。”
云丹书嘲笑:“今后你自会晓得,现在毕竟是非常期间,不能因为小我间的反面误了符山宗的大计,凌师妹,歩师妹,你们说是吗?”
云丹书不答,但他看向林卜的眼神足以申明他的情意,已决,无变。
一旁的歩雁秋好似贯穿,突然问道:“云师兄莫不是在先前的摸索中被本身的本命符给反噬了?”
罕见“敦睦”。
听到“云师弟”三字时,云丹书面色已有些不悦,只是未将那些阴霾直接宣泄出来,而当林卜提到他的伤势后,他毕竟节制不住心境起伏,怒道:“试符如试棋,岂能尽在把握?再者,那人非等闲之辈,一时失手于他,有何丢脸?”
利落不过一时,接着又是好久沉默。
骨肉干枯之快,云丹书还不及操心机解,凌微与歩雁秋就挪步至他身边,即使他故意讳饰,也再不得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