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财力和影响力上来讲,荣盛布庄的买卖但是做的要比谢家大很多了,本来之前谢长知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杨掌柜那边发了请柬,并没有期望对方真的会参加,却未曾想,这位杨大掌柜倒是为人驯良,竟然这么给面子,怎能让谢长知不喜?
杨大掌柜笑着对谢长知拱了拱手,开口道:“不管如何说,大师都是凉城做商行的,多走动走动是应当的,元宵佳节刚过,既然谢老弟故意,杨某也恰好借此给诸位拜个暮年了。”
谢长京皱着眉头不言不语,但心中倒是非常的笃定。
正说着,院外俄然有人大喊道:“荣盛布庄杨掌柜到宴!”
论生长,更是远远比不上曾经的凉城第一朱门。
“哼,说破了天去,那甚么洛药师也只不过是凌剑宗的一名外门弟子,别说是身份职位了,哪怕是他最引觉得傲的药道之术,又岂能与我父亲相提并论?”
说话的是谢坤的儿子谢长知,也是谢长京的大哥,此时正陪着一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坐在主位上,面带嘲笑地看着远方的谢长京。
心中这么想着,谢长知从速抬步来到了院门口,筹办驱逐王东升的台端光临,要晓得,东升酒楼与在场的这些人可不是一个层次的,就算是那荣盛布庄的杨老板,见了王东升也得执长辈礼!
中间一个小伴计也接口道:“呵呵,刚才二少爷还说,等那洛药师到了以后,就算把在场的这些高朋们全数加在一起,也不如他一人呢,小的倒还真是挺猎奇的,莫非说这年初儿药师已经这般稀缺崇高了?”
话音落下,一旁的那位中年妇人倒是面带谨慎地开口道:“话虽如此,但等候会儿客人来了我们还是得好好接待,别的长知啊,我如何传闻,黎家出的事儿仿佛也跟这位洛药师有干系?”
“长京啊,看到了吗?这才是我们凉城真正的大人物,至于你那位洛师兄,别是彻夜临时怯场,不敢来了吧?”
明天能够有资格坐在主桌上的,几近都是凉城各大商行的掌柜和管事,此时固然尚未开宴,倒也聊得不亦乐乎。
“杨掌柜,来,我来向你先容一下,这位是长来堆栈的周掌柜,这位是城南做铁器买卖的王老板,另有这位孙管事,但是在星殿的水星司内里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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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升大酒楼,王大掌柜到宴!”
谢长知冷哼一声:“以是彻夜我把陈掌柜、许老板他们全都叫来了,就是想让那洛药师晓得晓得,在这凉城谢家,到底谁才是真正管事的!”
眼看半柱香的时候将到,谢长知正筹办宣布开宴,却听得院门外又传来了一道唱名声。
这么说吧,昨夜的星殿拍卖会,偌大一个青州来了那么多豪强,谢家也没能从星殿那边获得一张请柬。
说完,谢长知也不等自家胞弟回应,直接便回身朝主桌走去,脸上的笑容是更加光辉了很多。
毕竟他是谢长知的母亲。
这还是看期近将上门拜访的洛川的面子上,不然的话,恐怕谢长知直接就把他亲弟弟赶下饭桌,跟下人们一起用饭了。
谢家祖宅坐落在凉城城东的长袖街上,算不上甚么繁华地带,更不是所谓的“富人区”。
一边儿的小妾也点点头道:“不错,若要真是像内里传的那样,黎家是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儿给灭了满门,岂不是笑掉了全天下人的大牙?”
话音落下,场中世人顿时个个眼露震惊之色,谢家长房的人则是相互面面相觑,前者是因为东升酒楼的这个名头过分清脆,后者则是有些迷惑,因为彻夜谢家酒宴,谢长知并没有聘请东升酒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