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英逍转移话题道:“韵章,你出去看到甚么了?”
“我感觉吧,小六子虽不肯受束缚,行动不守端方,但就是因为他不按常理出牌,剑走偏锋,很多时候反倒达到出其不料的结果……”华韵章话还没说完,就见狄英逍转头瞪向他,他只得把前面要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用心的?那旱奴耍的甚么鬼花腔?!”华韵章捏着下巴推断道。
“逍兄,家里出事了?”红衣男人游移道。
本来红衣男人叫华韵章,是狄英逍挚交十几年的老友。脾气跳脱,与狄英逍的慎重老成构成光鲜的对比,说好听点伶牙俐齿,说刺耳点就是油嘴滑舌。
狄英逍又为此感喟一声,然后说道:“不说他了,他父亲都管不了他,我们更看不住他了,就由他混闹去吧!只要别给我们捅大篓子就行!”
“华韵章!”狄英逍听不下去了,“你如何尽提馊主张,我如何交了你这么个损友!你别再说了!”
红衣男人仍不依不饶道:“你就说出来嘛,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出出主张!”
狄英逍还是无反应。
“不对,真要嫁人了,你就不会坐在这里了!嗯……郭蜜斯移情别恋?”
他如许想着便边摇着扇子边摇着头,回身回到了二楼的雅间。
华韵章随声拥戴道:“就是,还仅仅是个卖力管护辎重的百夫长。”
华韵章想起了刚才看到的楼下的那一幕,便兴趣勃勃的把军汉们喝酒闲谈的景象都一五一十跟狄英逍讲了一遍。
狄英逍点头道:“这事谁也帮不了,只能靠我本身。”
狄英逍点头道:“倒打一耙!”
狄英逍被老友阐发得这么透辟,有了淡淡的恼意,说道:“我说无事就无事。”
狄英逍说道:“韵章,你不能负了令父对你的希冀,多看看书,腹有诗书气自华!”
华韵章说道:“如果那么说,敌方也是不怕我们晓得,是用心这么做的?!”
雅间里靠窗处端坐着另位一年青男人。
“我再猜猜啊,郭蜜斯嫁人了?”红衣男人说完细看狄英逍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