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阳光斜照在课堂,叶凡一眼就瞥见了单独坐在窗边的叶苹,穿戴件浅绿色的薄毛衣。十月的气候,已经有点转凉。
七天长假,让消逝以久的新奇感又囤积了少量,严冰得以能在早上起床去看看讲堂。
长假结束后的第一天早上,寝室四人齐齐出门去上课。这已经是好久没有的奇怪事了。从正式开学第三个礼拜开端,严冰就毫不粉饰本身的好吃贪睡。夙起上课明显是和他的糊口习性很抵触的一件事,但这也并不很难决定,严冰毫不游移地就放弃了统统早上的课。也因为如此,他比统统人都更喜好大学了。
叶凡暴露了满身,晒笑说:“跟踪?有甚么东西要我跟踪?我只是上来吹吹风!”
叶凡愣道:“甚么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