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统叶护如此绘声绘色地描述这场战役,玄奘感慨不已。
道诚叹了口气:“我们是没甚么体例的了,只能听师父的。师父要北上,我们就北上;师父要西行,我们就西行。便是师父要下天国,我们也陪着就是。”
“那,师父跟阿谁统叶护都说了些甚么?”小沙弥猎奇地问。
听着听着,道通就叫了起来:“你是说,那统叶护对师父起了杀心?!”
玄奘正色道:“杀人老是有罪业的,不管杀的是谁。”
实在他劝说统叶护可汗的时候,脑筋里想到的,只是那些在龟兹的酒馆里借酒浇愁的商旅。行走西域这么久,他非常清楚这条门路的艰巨,对于那些走过了无数险恶路途却被阻于雪山的贩子的表情,他感同身受,如有能够,总但愿能极力帮忙他们。至于与弟子们相逢,倒是想都没有想过。
“传闻是为了东进争夺草场的事情,闹起来了,”摩咄道,“莫贺咄设指着统叶护的鼻子痛骂,说他的心都偏到妖怪那边去了。”
别的贰内心也感觉奇特,这帮家伙如此肆无顾忌地争夺漠北那片原属于东突厥的草场,真当大唐不存在吗?
“告别?这么快就要走么?”统叶护有些绝望。
只不过这类事情就没需求解释了。
“甚么?!”玄奘顿时睁大了眼睛,颉利刚败,大唐使臣就到了素叶,这也未免太快了吧?
“玄奘在素叶,已经担搁半个多月了。”
道通想想也只能如此,反倒放下心来,不再为此事烦恼了。
“不吉?”统叶护哈哈大笑,“本王从不信赖有对我不吉的地盘,总有一天,我要把全天下都变成我的牧场!”
“你晓得是因为何事吗?”玄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