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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桐一本端庄地答道说：“还没到轮班的时候，我哪能分开。”
镇静冷哼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现在是凌晨三点半，离天亮大抵另有一个半小时，你就在这儿歇息，我们陪你。”
顾晓桐明白镇静话里的意义，却假装不晓得，轻描淡写地说：“瞧你整天嘻嘻哈哈的，哪会有甚么烦恼和痛苦。你呀，就别无病嗟叹了。”
柳冯亁说：“孙志明是雷小军的同窗，为了替雷小军报仇，甚么话会说不出来？差人同道，孙志明在诬告我，你不能信赖他说的话。”
柳冯亁摆出副无所谓的模样说：“别恐吓我，我才不怕呢。我又没杀人，有甚么好怕的。倒是你们，把稳我告你们个不法拘禁。”
柳冯亁讽刺道：“就他还操行端方，笑话！你们被他骗了。”
顾晓桐没有动，见柳冯亁不具名，便将笔录收了返来。
柳冯亁答道：“没有。”
镇静斜了眼顾晓桐，起家道：“我去做指纹鉴定了。”
杨建刚目光峻厉地盯着铁栅栏内里的犯法怀疑人，沉声问道：“柳冯亁，你认罪吗？”
镇静也不吭声，尽管看着劈面的犯法怀疑人，表情有些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