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库中都是麻袋、大米等物,哪经得起渤水兵将士们的四下放火,很快,几栋粮仓便已烧成了一片,不但如此,那些藏粮翁洞也被渤水兵将士们泼上了油,一引火,也自烧得个噼啪作响,前后不到一炷香的时候罢了,全部粮库已是完整没了救。
“不要恋战,接着冲,杀进粮库!”
“扑通!”
因着乔装之需求,公孙明身上所穿的不过只是浅显兵士的甲胄罢了,人又年青,如何看都像是名新兵蛋子,吕威璜自是不会将其放在眼中,纵马如飞地迎上前去,一声吼怒之下,手中的长柄大斧便已是毫不客气地斜劈了畴昔,竟是筹算一斧便将公孙明砍成两截。
廮陶城中的民房都是土木布局的老屋子,哪经得起渤水兵将士这般放火乱烧,很快,厨子四起之下,多量的百姓惶恐失措地试图救火,可又哪能来得及,短短半晌工夫罢了,全部东城鲜明已是浓烟滚滚而起,一见及此,方才刚率部冲出营门的吕威璜顿时急红了眼,吼怒着率部便沿长街向东城冲了畴昔。
“全军听令:戴上白巾,沿途放火,给我烧!”
“挡我者死,杀,杀,杀!”
一枪既已到手,公孙明底子没理睬吕威璜的惨嚎与挣扎,双臂蓦地一用力,便已将其挑离了马背,再一甩,就见吕威璜已是一起洒血地横飞出了丈许,又重重地砸在了街面上,很快便被狂飙而来的两边马队生生踩成了一滩烂泥。
一斧走空之下,吕威璜本就已乱了分寸,待得见寒光闪闪的枪尖鲜明已刺到了身前,顿时便慌了神,怪叫了一声,拼尽尽力地试图扭腰遁藏,只可惜已然来不及了,只听“噗嗤”一声闷响过后,吕威璜的小腹已然被锋利的枪尖捅了个对穿。
“两军相逢勇者胜,跟我来,突击,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