廮陶城地处翼中平原正中间,阵势平坦,水网虽纵横,却无险可依,为策安然,袁绍在此城中屯有重兵一万,更有吕威璜这等老成善守之将坐镇,明显不是那么好攻取的,起码在吕翔看来,己方这两千轻骑大老远跑来此处,的确就是来自投坎阱的,何如他眼下都已投了公孙明,再想转头已没了能够,为身家性命考虑,吕翔也自不得不经心为取廮陶城而献谋献策,这不,连奔了两日两夜,总算有惊无险地赶到了廮陶城外五里处,于一处小树林里暂歇之际,却见吕翔满脸决然之色地凑到了公孙明的身边,谨慎翼翼地进言了一句道。
“不错,正南所言甚是,若说黑山军尽力去攻廮陶另有能够,至于公孙小儿么,面对我冀州十数万雄师之追袭,逃都来不及,又怎能够驱兵去取廮陶的。”
袁绍本来就对沮授不甚上心,这会儿见得众谋臣们分歧讽刺沮授,自是更不会纳其之所言了。
沮授此等言语乍然听起来与郭图起初所言仿佛并无甚分歧之处,袁绍自是不如何放在心上,也就只是无可无不成地吭哧了一声罢了。
“好了,此事吾已晓得,就不必再议了。”
沮授在军议之际一向未曾开口言事,但这并不料味着贰心中便无所猜想,实际上恰好相反,他之以是不开口,只不过是因自个儿的态度有些难堪,但有所言,必会遭其他谋臣的挤兑,故而方才会筹算待得会后再向袁绍伶仃进言上一番,却不料军议虽毕,可郭图等人却并未退出大帐,而是还是围着袁绍恭维阿谀个不休,一见及此,沮授可就不免有些急了,不得已,也只能硬着头皮抢上了前去,躬身行了个礼。
沮授这等言语一出,公然遭到了郭图等人的围攻,七嘴八舌间,袁绍的神采顿时便有些个不好相看了起来。
……
“主公。”
“仲南莫急,且先好生歇息一下,待得日头偏了西,某自乔装去城外看个究竟,转头再议去处也自不迟。”
“唉……”